眸光流转间,好似水波轻荡。
“洗完了?”
“嗯。”
洗完澡后,酒气缓缓上头,熏的人有些晕。
许鹤仪淡淡的嗓音透着关心:“把头吹干,早点休息。”
“你呢?”
“我去洗澡。”
“好,我等你。”
姜暖竹已经习惯了晚上等许鹤仪一起睡。
许鹤仪沉声叮嘱:“早点吹头,别感冒了。”
“知道了……”
见许鹤仪神色如常,姜暖竹只觉得许鹤仪两次拿出同一条裙子就是巧合。
因为人有点醉,也就没现桌上被咬扁的小礼盒,更没看到那个皮质项圈。
姜暖竹吹完头,就靠在床头晕,顺便等许鹤仪上床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门打开了。
姜暖竹下意识抬头一看,就看见许鹤仪正拿着块帕子擦头。
他腰间只系了条黑色浴巾,腹部似乎还流淌着几滴水珠,零星的散落在形状好看的肌肉上。
水雾缭绕间,他一身男性气息侵略性极强。
姜暖竹脑海中只有四个字——男色惑人。
许鹤仪淡定的擦着头,嗓音低磁。
“忘了带睡衣进去。”
姜暖竹愣了片刻,软声道:“你可以喊我去送……”
“怕你半路醉晕了。”
许鹤仪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几分笑意。
这担心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姜暖竹忽然觉得,她不但醉酒,还醉许鹤仪的声音。
看着男人充满诱惑的身影,姜暖竹有点舍不得挪开眼。
许鹤仪不急不躁,走到桌边开腔,“糯米和米糕跑到你的储物间打闹,咬坏了你的两个快递,我顺便帮你拿上来了。”
姜暖竹眼眸轻抬,落在桌上的皮质项圈和半露不露的礼盒里。
四周在这一瞬间陷入死寂。
寂静间,有什么东西在姜暖竹脑海炸开。
全身的血液都朝着头上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