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走两步又折返回来。
床上的也是个美娇娘,娇滴滴的哭着哼唧的时候,也让他身动情热,他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干净洁白的身子既给了他,他也不能这样撒手不管,不如就两个都疼!
这样想,黑痣男便抱了蒋文勋到床上,脱了他的衣裳,将他赤条条的和福安县主摆放在一处。
两人都是娇嫩的人,如今都是光溜溜的躺在一起,黑痣男心头一动还想梅开二度再御两人,“砰砰砰”
门响了起来,
黑痣男耸然一惊,“快开门!靖阳侯夫人到了!”
婆子在门口喊道!
黑痣男什么也顾不得了,遮好纱帐,几步轻脚奔到窗前,从窗户翻了出去,正落在楼下竹丛里!
“嘎吱”
门被推开了,靖阳侯夫人怒气冲冲,叫了半天无人应答,难道送信的贼人是诓她的不成!
婆子领着靖阳侯夫人入得内室来,就见地上散乱一地的衣物,女子的银红描金大袖衫落在桌角,窗前屏风上还挂着一件女子的抹胸,靖阳侯夫人顿时眼睛冒光,和婆子对视一眼,都喜的眉开眼笑!
瞧这状况激烈的!谁说我儿是个有龙阳之癖的!世人都是嫉妒我儿!
婆子瞄了一眼帐里,笑眯眯的撩起帘子,靖阳侯夫人伸头一瞧,就见娇滴滴的小娘子躺在文勋的怀里,两人被子遮得严实,侯夫人还不放心,悄悄掀开被子,就见光溜溜的胸脯紧挨着,顿时一拍大腿,是了!
福安县主在拍门的时候就迷糊醒了,正在混沌,又是听得脚步声,又是女子的笑声,又是掀被子的,忍不住了,忙睁开眼,就对上靖阳侯夫人。
侯夫人也不管儿子,隔着被子就拍着福安县主的肩头,喜气洋洋的,“可怜见的,我就说你是个好的,文勋情难自禁,做了这糊涂事,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你府上,商量下聘的事情,我定要让你风光入我靖阳侯府!”
福安还糊糊涂涂的,那蒋文勋也醒了,两人对视一眼,都抱着被子尖叫起来。
“啊!”
一时鸡飞狗跳,侯夫人脑门直突突,忙拉住儿子,笑道,“自己做的好事,怎么睡过就不认账,别叫,小心吓着福安!”
福安这才看清,她和这蒋文勋光溜溜的睡在了一起,身上也酸酸痛痛的不舒坦,就是腿窝那处,更是胀痛,心下屈辱,不由捶打蒋文勋!
“你竟然给我下药侮辱我,我要告诉我爹!定要杀了你的头!”
福安恨得目眦欲裂,一指甲挠花了蒋文勋的脸,这还不够,也不管光着的身子,扑上去就要掐蒋文勋的脖子!
靖阳侯夫人正在怔愣,就见他的儿子也像被强奸了一般,也不反抗,痛哭流涕,“你竟然趁我醉侮辱我,我不活了!周郎要嫌我了!”
……周郎……
婆子捅了靖阳侯夫人一把,靖阳侯夫人这才醒过神来!难道世人所传我儿是断袖是真的不成?!天杀的!我儿如此端方的公子啊!该死的周郎!
不过靖阳侯夫人抹抹眼泪,镇定下来,既然已经和福安阴差阳错的睡到了一起,那就必须得娶回来!门当户对,错过这村就没这庙了!
她还就不信了,守着这么一个美娇娘,他还能爱什么周郎!
靖阳侯一巴掌扇在福安脸上,震住了福安,又一巴掌扇在蒋文勋的脸上,让他回过神来不要死要活,这才语重心长的道,
“福安,文勋也是爱慕你许久,情难自禁!你乖乖的嫁进我家,将来生个一男半女,你就是靖阳侯府的世子夫人,以后就是侯夫人!荣华富贵都是你的!不要任性!”
见福安捂着脸颊不敢置信的瞧着她,她又转头对着蒋文勋恶狠狠道,“你今年必须给我成亲,否则我就带着你祖母进宫,请皇上赐婚!”
靖阳侯夫人正在喘口气,门“哐当”
一声又被踹得嘎吱嘎吱的摇来晃去,众人回头去瞧,又匆匆跑进来一个贵妇人加几个婆子!
“我的福安!你怎么这般不懂事啊!”
贵妇人哭道!“你若喜欢自然可以定下来,怎么可以无媒苟合,做出这荒诞的事情,我都不敢告诉你爹啊!”
贵妇人也就是淳庄郡王妃哭着一把拂过靖阳侯夫人,把福安抱进怀里,福安哭啼啼的这才找到靠山,抱着郡王妃抽抽噎噎的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