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使劲往他身上扒拉蹭来蹭去的女人气极,这时候还不死心。
她果真想白嫖!
“别乱动!”
男人的宽大手掌打在最柔软的部位上。
温酒感到身下的疼痛瞪大了双眼,鼓起腮帮子,“憋死你算了!”
她都这样了还不肯放下架子。
“闭嘴。”
江逾白冷下声音。
把她放到床上,掂起被子的一角把她的嗔色全盖住。
“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些预案。”
江逾白没走两步回头道:“明天跟我去医院,揭穿温雪。”
“???”
温酒双手扒拉开被子,苦闷道:“可我还要去剧组拍戏啊。”
有关温家的任何事情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碰。
“需要我帮你请假?”
能不能不去啊还没说出口,江逾白把她的话堵死,只听到他不容置喙的声音,一整个头都大了。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谈这些?”
温酒作势要掀开被子。
江逾白锁眉,“明早喊你。”
撂下这一句话转身离开,对眼中惑人的妖精好似无感。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用来工作的书房隔间浴室低喘不断,躺在柔软床上的人合上眼也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阳光刺来。
温酒揉着眼下床,看到镜子中眼下乌黑的自己美眸冷下。
随后指着镜子中明显憔悴的人道:
“温酒啊,你看看自己胡思乱想一夜的杰作,这乌青都能用来写毛笔字了!”
加上前世,她已经躲了温家人近二十年。
到要上战场真枪实干跟温雪斗的时候,原主脑子里失败酸涩的记忆频频涌上来。
颇为打击。
不等她再打股气,扣扣门声响起,外面传来江逾白的声音。
“马上!”
在短短时间内,温酒快做完了洗漱和化妆,尤其是遮住眼下的乌青。
打开门,江逾白已经吃好了早餐。
正将她的那份热好从厨房端来,温酒想了一晚才想通,明白了他昨晚的冷脸是想要她钻出龟壳,把属于自己的都夺回来。
虽然她现在对父母哥哥的疼爱没什么感觉。
但看着他们疼爱温雪。
讲真,心里的确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