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巧闻声回头,看见景消以后,脸色有细微的变化,纵使再见多少次,她还是压不住心底那股子尴尬。
当初的学姐,成了自己的侄女,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景消则习以为常,景耀武的风流史能写一本书,薛巧不过是他第七任老婆而已。
至于将来会不会有第八任,难说。
外面又养没养其他美娇娘,也难说。
薛巧扯了扯嘴角,别扭地跟两人打招呼,“消消,镜羽。”
景镜羽顶着一脸的伤,大摇大摆走过去,斜都没斜薛巧一眼,径自在沙坐下。
苏临看着女儿脸上的伤,满眼心疼,转头朝琼姨喊:“快拿医药箱来!”
“好的,太太。”
琼姨应了一声。
还没转身,景镜羽道:“不用。”
琼姨看一眼景镜羽,又看向苏临。
最终,苏临朝琼姨说了句:“那就别拿了。”
说完,她回头瞄一眼罪魁祸刘央,后者端坐在沙,悠哉悠哉喝茶,好似没事人儿。
景耀山也埋怨地看了刘央一眼,转头问景镜羽:“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狗抓的呗。”
景镜羽冷笑。
刘央侧目瞪向景镜羽,景镜羽则挑衅地回视她,笑得比刚才还要放肆。
就在刘央又要作之际,苏贤开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儿,制止住了。
“我问的是你脸上其他的伤。”
景耀山声音重了些。
说完又觉得不对劲儿,这不默认景镜羽口中的狗爪子是刘央了吗?
可说了就说了,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刘央打了他女儿是事实,作为父亲,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景镜羽直接笑出声,回道:“不是同一只狗,但都是狗抓的。”
景耀山拍案而立,厉声道:“景镜羽!把你的态度放端正!”
怎么说也是集团董事长,起火来还是颇有几分威严的,可偏偏景镜羽就是不吃这套。
跟景消是两个极端,景消怒到极致是以柔回击,景镜羽怒到极致是骨头硬,硬抗。
抗骂又抗揍,挨一顿打,等长好了,下次照样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