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洲很害怕,很害怕给乔菊尔造成心理阴影的不是他,又害怕她肯定的说是他。
“嗯,是团子他爹,不过别让我某一天想起那个畜牲再遇到他,否则有他好看的。”
冷意在乔菊尔的眼中酝酿。
她本以为乔团团是个美好的爱情意外,所以原主都被逐出家门了,还生下了这个孩子。
可是万万没想到啊,回忆起来那隐约模糊的片段就是那样的。
想必原主被赶出来的三年,一边养娃一边抑郁,最后被毒虫咬了香消玉殒,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既然借原主的身体又活了一回,乔菊尔握拳,那就为原主收拾那个欺负她的男人吧!
季之洲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他就是罪魁祸首啊,他能不紧张吗?
第一眼见到乔菊尔的时候,觉得她是个温婉的小娘子,后来查她资料,知道她一直守身如玉还勤勤恳恳的养娃,觉得她一定是个善良可爱的好女人。
可是当它真实接触她以后才发现,这个看似温婉善良可爱的乔小娘子,她她她她是一个披着羊皮的母老虎啊!
治病救人有两下子,包袱里的毒药也没少带,根据回报的人说,她还会点身手,而且是相当不简单的身手。
听说拿着石头就可以打晕两个人,那要是给她一把弓箭,岂不是能百步穿杨了?
当然,那个通风报信,看着乔菊尔打晕两个人,又被人打晕扛走的属下,已经被他罚了几十棍子
,现在骑马赶路还都流血呢。
“你打算如何处置那个男人?呃,我是说没准我可以帮点忙什么的。”
没办法,他心虚,问起话来就没底气。
乔菊尔诧异的看着季之洲,总觉得他对这个事很在意,但又不知道原因。
幸亏他救了她,她也不介意跟他多说两句,本来就欠人家的恩情,若是再冷脸对人家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她扬起拳头说到:“能怎么样?对那样的男人就应该挫骨扬灰,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世间!”
“诶,你怎么了?我看你好像有点不舒服啊?之前还答应免费帮你看三次病了,要不我给你号脉瞧瞧?”
季之洲连连摆手,擦擦脑门上的汗水:“不用不用,就是没休息好,你们快回帐篷去吧,我也好找个地方休息。”
现在不光是追妻路漫漫呐,简直就是火葬场啊有没有,他现在有生命危险。
不行不行,得快点跟这个女人套近乎,让她对自己产生感情,等到时候真想起自己的长相了,也不至于狠心痛下杀手不是?
乔菊尔越看越觉得这男人不对,但一时之间心思有些乱,似乎对他用不起来心理分析。
只好动了动酸痛的胳膊,然后抱着团子休息去了。
这边儿,季之洲看着眼前正乱走给张裳安排休息地方的幕庸,挥手将他叫过来。
“你去打盆水来,烧开晾凉之后让她洗洗脸。”
不知道为啥,季之洲总觉得凉水不烧开不卫生,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