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那把刀,怎么可能。
怎么会,漠河刷的一下站起来,难掩那满脸的难以置信。
"不可能"离刀客10丈之处,一道声音响起。
好像是一个女子,事实上也确实是。
那是一个蒙着面,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子。
她的腰很纤细,紧身衣完美的裹住那绝美的身材,让人更是再也舍不得移开目光,修长的细腿,更添神采。
这样的人儿相信没有人会舍得伤害她吧。
可此时一把断了半截的大刀却真真切切的架在了她那雪白的脖颈上。
"你,怎么可能"声音本是很柔美,可看着面前的景象也没了欣赏的念头。
"世上没有不可能"刀客恍若换了一个人。
冰冷,绝情,无尽的杀意席卷整个房间。
"不可能,怎么可能。"蒙面女子不断的摇头。
她不是初入江湖的新手,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计其数,从来也没有人能躲过她的飞蝗石。
她可是被称为例不虚发的花漫飞蝗沈倾青。
尽管她今天出手留有余地,却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躲过的。
可面前这个人,不单单躲了她两次飞蝗石,第二次竟然。
好快的刀,好可怕的刀。
这是一个怪物,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怪物。
"老漠,你从那找的这个怪物。"鲨柯呆了,他从未没见过这样的刀,哪怕那个独臂刀皇竟都远远不及。
漠河哭丧着脸,牵强的挤出一丝丝的笑容。
他也不知道,他知道刀客很强,很强。
可他不知道会强的这么可怕。
他已经不能被称为人了,看着那道背对他们的背影,他突然感觉那个人似乎有什么变化。
是凄凉,是孤独。
这个人究竟经历了什么,从他的身上他竟再也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活人的气息。
不单单他感觉到了,鲨柯,蒙面人也感受到了。
蒙面女子盯着面前的男人,微微蹙眉,不在言语。
"那个,兄,兄,兄,兄弟。误会,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漠河看着鲨柯跑过去,两根手指轻轻捏着刀从蒙面女子脖颈上移开,搓着双手,讪讪的笑着。
刀客没说话,那个女子刚才虽然步步紧逼,可他没感觉任何的杀意,她在试探他。
收了刀,看向漠河。
他需要一个解释。
看着刀客的刀收回刀鞘,鲨柯拍了拍胸口,吐了口气。
"这个,容我介绍一下,她是俺的娘子。"语不出可谓不惊人,话还没说完。
漠河往后跳了一步。
"什么,竟然还有人能看上这个又邋遢又臭的臭皮猪,是不是瞎子。"
话刚说完,手突然捂住额头一蹦三尺。
"谁砸我,那个不长眼。哎呦"
也不敢在言语,不停的揉着大腿,漠河才知是那个蒙面女子。
只是此时她已摘下了面巾,脸色铁青,绝美的面庞,贝齿轻轻咬着那薄唇,让人看起来又是别有一番韵味。
一旁的鲨柯却是满脸的春风得意,一脸猪样,看着漠河,哈哈大笑。
突然他发现背脊一阵阵的发凉,看见那随意的一撇,再也不敢大笑,只能使劲憋着气,只是看那通红的脸面就知道他的心情大好,从未有过的好。
刀客却仿佛不在这天地之间,眼角之间竟隐隐可见萧条,落寞之意,听着那啼耳的蝉鸣,看着眼前这奇怪的三个人,眼中却是那让人难以理解的阵阵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