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药,吃了止痛片,她还是难过地挨在男人怀里,断断续续闲散地聊着,问了景芫,问了伤势和情况。
聊着胳膊会不会就这样废了,虽然是左手不影响画画,可谁想做个残疾,会不会留疤难堪。
不能穿漂亮的裙子。
谢公子事事有回应,算不得多耐性,甚至轻挑慵懒的口吻里显得敷衍,落地窗的倒映中。
男人抱着小姑娘,悠闲的咬着烟,袅袅娜娜间,男人偶尔垂眸觑向怀里,眉骨舒展松乏满足,隐隐有笑。
多情浪荡,性感撩人。
等止痛药起效果,沈箬就让女佣上楼,药味太浓她不喜欢让女佣帮忙擦拭身体。
酒精味淡去,换了睡衣,让自己香香的才愿意下楼用餐。
明明不影响拿餐具,谢公子愿意把人抱怀里,一勺一勺地喂,慢慢哄,补身体补血的药膳,吃得她频频皱眉。
实在难吃,厨师太不地道,她低头玩着鎏金纽扣,一只手处处显得笨拙,慢吞吞解开又慢吞吞系好。
“要吃多久啊。”
听他强势地说,“一直吃,调理身体。”
沈箬有些小难过,低声,“我是不是瘦了很多。”
他故意反问,“哪儿?”
她说身体。
照过镜子,知道脸颊几乎都快没肉。
谢公子意味深长的哦了声,眼神故意的停留在她胸前,怎么会不瘦,事情一件件连着生。
这两年她该好难过。
他说,“不要紧,能补回来。”
没懂言语里的暗示,她抬起头想说什么,对上他眼神,耳尖一烫扑怀里躲,“什么啊,先生在乱讲什么。”
又绵又软紧挨在怀里,不过两层薄面料,太清楚地知道衣服下的美,男人眼神忽而一暗,托起她的脸抵在餐桌边吻她。
餐厅有女佣,沈箬哪里自在,单手又捶又挠,退开时她脸红如血,“兰卿先生不要这样,有人。”
“他们知道分寸。”
不给她躲,固定着脑袋追着吻。
就算知道分寸又怎样,那也不能这样那样的。
沈箬不自在,往前挪了挪屁股,低着眼长睫眨啊眨,“我,我自己吃。”
不给离开一点,谢兰卿扯她回来,挨靠着椅背看她,轻挑又风流,“躲什么,没见过?”
她不语,低头。
记不得多久没碰她。
那滋味。
又痒又炽热令人着迷怀念。
一点不压制对她的欲望,就像对她,一直纵容放任,想留她在身边,要她爱要她喜欢这样赤裸直白。
晚餐后。
被冷落的金雕终于吃的肉,飘着雪刮着风,整个靠谢兰卿怀里,胸膛坚硬,体温炽热。
一点不觉得冷。
小姑娘像只矜贵慵懒的猫,软软小小一只的黏着。
“怎么把它接到苏黎世来了。”
有听说一直是莫克西教父在帮着养,在郊外的庄园,随便遨游天际多逍遥自在,被接到城里能习惯么。
谢兰卿手肘撑着扶手,歪头看怀里的女人,慵懒散漫,“闹绝食。”
他说什么她信什么,吃惊的扭头,“真的啊,那它肯定是想兰卿先生了,不然猛兽哪里会绝食。”
啧,真是单纯又好骗。
如果她不爱他,是不是就轻易给别的男人哄去骗去?
“你呢?”
她现在真的有点会装傻,谢兰卿笑,按着肩揉来怀里,“你呢,想我么。”
沈箬乖乖趴着,自下而上的看他,娇姿明艳,“当然想兰卿先生,一直有梦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