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淮没注意到迟渊的愣神,他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也没在要求6淮将自己放下,不想再来一遭,他轻声说。
“能把外面那碗粥拿走吗。。。。。。”
直接说明了。
“好。”
迟渊见6淮飘红的眼尾,声音有些艰涩,不敢再把人抱到床边,他把人放在沙上,知道6淮腰不好,特意多垫了个靠枕,见对方阖上眼平缓呼吸。
迟渊仍是不太放心地一步三回头,直至把那碗粥处理干净。
回来时,见6淮面色稍好了些,他搀起人往床边移。
“一直这么难受吗?”
“。。。。。。偶尔。。。。。。”
6淮稍稍敛眸,他把手抽出来,掀起眼,嗓音沙哑。
“你回来干什么?”
迟渊一滞,把床放下去后,才站直身回道。
“。。。。。。要搬去你家的话,我没密码。。。。。。”
本是个特别容易回答的问题。
6淮哑然,指尖不由地蜷紧,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答话。
莫名陷入沉默。
迟渊狐疑地抬眸,打量的目光还未落到6淮的脸上,便听到回答。
“o7o4。”
他的生日。
心尖颤了颤,迟渊近乎难以置信。
每年都有生日宴,他知道6淮的生日,不信6淮会不知道自己的。
这是。。。。。。
6淮勾起唇,笑意有点凉,湿润的眼眸丝毫没柔化其中尖利。
“当年得演讲金奖的日子,有什么问题吗?”
似乎还觉得不够狠,他偏过头,仿佛真的是在回忆。
“还是说,这天有什么其他意义?”
迟渊眸色渐沉,眼尾恹恹地下压着,似在嘲笑自己异想天开。
他噙起笑,淡淡反驳:“没有。”
6淮垂下眼睫,轻捻了下指尖,现在的姿势对他而言并不好受,但他仍是静止不动,带着些蔑然地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