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用清词丽句的词韵来抵御伊东歌矢的突击吗。”
“还是,你想籍由无穷无尽的词意,尝试塑造幼微星宙却也紊乱的惊栗弦动。”
傅咏倩眼里的桃花劫凄切地迷乱在漫空飞旋的片片花瓣。
花落方知秋月冷。
人散尽空圆月寒。
她的诗魂虽不若慕盈歌意境绵长,空蕴一切。
但意蕴凄切,轻歌浅唱,话尽别离,倾诉离殇。
她不再以独舞魂动星空。
此时的她,衣袖挥动,眼愔情愫,小腰空悬的苍云宛若离人不见的痴愁。
两个本位宇宙最顶端观察者的诗魂一旦动,时间线上幼微星宙的时间历史已告重新改写。
光流最先是以星逝的轨迹织就这片短暂沉覆之海的枢脉。
时间轴重又旋转律动的过程使这片宛似红的颂歌的宇宙版图呈现出绯红的光晕。
肠绵悱恻的星云从更远古的宇宙空间来看,更像一场梦里呈现的精微的情致的延续。
所有观察者眼里的这片宛似红的颂歌的星海正呈现着和过去并不相同的纹理。
花瓣从游离花枝的那一刻,便改变了生命的意义。
慕盈歌端详着这片变得绯红的星群。
梦斯离的瞳眸出现了那个童话诗人所梦想的王国。
我不是去海边。
取蓝色的水。
我是去海上捕鱼。
那些白苍苍的海浪。
正靠在礁石上。
端详着旧军帽。
轮流叹息。
你说:海上。
有好吃的冰块在漂。
别叹气。
也别捉住老渔夫的金鱼。
海妖像水螅。
胆子很小。
别捞东方瓶子。
里边有魔鬼在生气。
我没带渔具。
没带沉重的疑虑和枪。
我带心去了。
我想,在空旷的海上。
只要说,爱你。
鱼群就会跟着我。
游向6地。
我说:你别关窗子。
别移动灯。
让他在金珐琅的花纹中。
燃烧。
我喜欢精致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