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主之地啊,”
旱魃一听,顿时意兴阑珊,“瞧瞧吧。”
鲛人立刻拱手道一句“属下遵命”
,直接就往沈疏这儿过来了。
“师尊,这可如何是好?”
沈疏退去几步。
温濯一甩含光剑,收臂对准了晃动的轿帘。
“杀了他。”
“不行不行不行,”
沈疏赶紧拦住他,“师尊,咱们这可是在别人家的地盘啊,您不是让我不要莽撞行事吗!”
明明来之前还教育他……
手里的参商剑也开始抗议:“不行,我不敢啊,为什么要杀人!!救命!”
温濯看了沈疏一眼,说:“小满可是想到办法了?”
沈疏果然有办法,他眼睛一转,抬手叩了叩喜轿的厢面,冲外头喊道:“女君不再考虑考虑?”
鲛人替她回答了:“考虑什么?北部是女君的地盘,你没有资格谈条件!”
沈疏笑道:“女君身份尊贵,我不想让您吃亏呀。”
“怎地,你是缺胳膊少腿了,能让陛下吃什么——”
“让他说,”
旱魃抬起蛇尾抽了他一巴掌,“别抢在本座前边讲话,贱东西。”
“哎哟,”
沈疏暗道,“这么凶呢?”
这巴掌听着就跟鱼拍岸似的,抽得轻巧,激不起水花,可蛇尾一挪开,就如同铁钳一般往鲛人脸上烙了一个尾巴印。
沈疏凑在帘缝间观察,看得一清二楚。
那印子“噌”
地一声无火自焚,不多片刻就将鲛人的面皮融成了蜡油,一滴滴地往下渗,皮下猩红的血肉很快就暴露出来,又被印子炙烤得焦黑,看上去可怖极了。
他看得悚然:“什么东西,好恶心……”
这哪里是尾巴,简直是泼上脸的硫酸!
“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