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微眯着眼将头凑近他颈间观察。
“呼…”
边揉边张嘴呵了口凉气,想让药吸收的更快。
覃子朝的喉结重重一滚,本能的一把就攥住了江闻皓的手将他摁了下去。
“别动了。”
再开口时,嗓音已明显沙哑。
江闻皓被抓的有点疼,莫名其妙地抬眼看他,覃子朝则是仓促地从椅子上蹭起身来,胡乱在脖子上使劲擦了几把:“已经不痒了!”
他说完转身便匆匆朝寝室外走,用后背掩盖住眼底的慌乱。
留在寝室里的江闻皓被覃子朝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也有点迷。
想了下后觉得可能是刚才他们的动作太近了些,毕竟是两个男人,覃子朝那样的大直男多半都会觉得别扭不自在。
想明白了的江闻皓见怪不怪地将指头上残留着的青草膏拿纸擦了,团成一团抛了两下,扔进了垃圾篓。
……
冰凉的水从水龙头里迸而出,溅在了覃子朝的前胸上。他直接对着凉水就是一通猛冲,却现那股不断往头上充的血液就是无法冷却。
疯了,那可是江闻皓!
之前也不是没有其他人跟自己有过亲密接触,打球的时候互相挤碰一下,受伤的时候彼此擦个药或是开些更恶意暧昧的玩笑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为什么独独在对着江闻皓的时候就……
覃子朝狠砸了下洗手池,眼中的错乱褪尽,尽而生出了一抹浓重的自我厌恶。
覃子朝,你太不该了!
人家可是个男人,他有的你都有!要是让江闻皓知道自己居然对着他起了反应,他会怎么想?
怕是要活活膈应死吧!
……
作者有话要说:
推推预收《逃跑后,小奶狗又病又娇》
很疯很偏执的年下精分大佬攻(易炀)
清冷落魄的天才美人画家受(宋洛之)
七年前,宋洛之为了筹钱出国进修油画,在一户有钱人家给小少爷当美术老师。
小少爷易炀待人有礼,笑容温暖,只是时常会对宋洛之表现出过度依赖。
宋洛之放学不来接他,他就在门口站一整晚;宋洛之没有给他“晚安”
信息,他就整宿盯着手机不闭眼;手划破了也要等宋洛之来给他包扎……
宋洛之起初只当易炀是缺爱,并没当回事,却不知道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其实是易炀亲手所划,为的只是阻止宋洛之去参加他那可笑的大学联谊。
就在宋洛之攒够了钱,从易家请辞之际,易炀将他带到画室,用天鹅绒布覆上宋洛之的双眼,画笔细细描摹他的脖颈线条,眼中是深不见底的迷恋:“不要动,还没画完……”
七年后,宋洛之回国,经营着一家不怎么赚钱的小酒馆。无意间,他打开了那部停用多年的手机。
屏幕亮起的同时,一个号码拨了进来,对方语带笑意,却比记忆中更加低沉:
“老师,没有晚安我睡不着。”
*
易炀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缺乏起码的共情与同理心,是个天生的疯子。
为了避免生危险的事,心理医生建议易炀去钻研一门学科,艺术哲学都行。为此,易家人不惜花重金为其聘请绘画老师,但无一例外都被6炀吓到仓皇逃离。
直到宋洛之出现。
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易炀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喜欢。与此同时,脑海里产生的另一个词,叫占有。
他想要宋洛之永远留在他身边,不惜努力去学着扮演好一个正常的少年,可宋洛之最后还是离开了。
易炀不知疲倦地一遍遍拨打宋洛之的电话,听着不断重复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易炀如画的五官藏在暗淡的天光里,喃喃自语着:
“为什么…躲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