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必如此,允只是一使节,公子是君上嫡长。”
不必多说,公子烈也知道风允出使之后,就会离开大庭。
如此,公子烈恳切道:“夫子也大才,怎可离去啊?”
风允不答。
公子烈慌乱,但也无法。
等将肉糜煮好,他从布袋中掏出一些绿色的小叶子,丢进其中。
风允见之,眼熟。
而等公子烈盛肉糜来时,风允一尝。
“这是茶。”
风允用筷挑了挑浮在肉糜上的茶叶。
“是茶,越国有闷困之瘴,食用些茶能醒神清目,夫子夜里阅书,食些为好。”
风允颔,在公子烈的恳切目光中食用晨食。
等食毕后,公子烈要扶起风允,风允拦住。
“我并非耄耋老人,不必你来扶。”
风允回归马车,那公子烈也跟着进来。
“你这是作何。”
公子烈道:“弟子有不解要问。”
“好吧。”
不多时,马车轰隆隆再次启程,向着越国而去。
而在马车内公子烈拿出他昨夜重用上好的兽皮所表的《共戚策》,摊开道:“夫子,我有不解,这共戚策中,尊说这联合诸多小国,可是小国为何要答应?”
见到公子烈诚恳,风允解答:“先去小国,小国自然顾忌,自然难成。”
“若先去吴国,吴国势大,屯兵在南,已经有了对付越国之心,而他们对周围的小国上贡无感,不过是想等越国侵入,再做出手,多得一地。”
风允制止公子烈问,而是继续道:“应同时出使多国,但其中择几小国与吴国出使需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