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独清扛着萧不恭跃下百丈旗台。
不远处一个身影朝他奔来,越独清将萧不恭放下,一边架着他一边迎上那个殷切的身影,长臂一展将人揽入怀中。
纳兰孝轩推开他的手臂,抓住他的手肘,神色满是担忧,上上下下把他看了个遍,口中问题连连:
“越大哥,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人欺负……你肩膀上好多血,你有没有事?”
萧不恭哀嚎了一声,幽怨道:“有事难道不是我么,那是老子的血——”
纳兰孝轩闻言,现萧不恭的衣服已被血染红,大吃一惊,也心生不忍,慌忙问道:
“萧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萧不恭道:“啊,受人暗算,差点死了呀,可怜没人在乎我受不受伤,还不如死了算了。”
纳兰孝轩面上一窘,脱离越独清的怀抱,去架起萧不恭另一只胳膊,关怀道:
“萧先生,你别担心,侯府已安排了大夫,我带你去包扎一下……”
越独清面色不悦,拍了下萧不恭身上的一处伤口,惹得萧不恭连连喊痛。
“他没事,不用担心。”
越独清对纳兰孝轩解释道。
萧不恭被带去就医,越独清也受了些皮肉伤,纳兰孝轩自己取来纱布和药膏先简单处理了一下越独清身上的伤口,又把狐裘解下不容置喙地给越独清披上。
越独清担心纳兰孝轩受凉,把人往怀里揽了揽,没想到却遭到了小公子的激烈反对:
“越独清,这里好多人呢!”
众多武林前辈在场,搂搂抱抱确实不成体统。
越独清只好把人放开,牵起他的手便要离场往外走去。
本想着回室内避风,却没想到他还没走出几步远,便叫人给拦了下来。
来人正是卢唐侯。
卢唐侯满面怒容,盯着越独清,越独清将纳兰孝轩反揽在身后,目光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