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独清闻言,只觉得她这话有些说不出的诡异:“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原本就认识你不成?”
佘玉儿苦笑道:“我原本还担心你认出我会不理我,没想到你竟忘了我……”
越独清道:“你不要胡言乱语,我从未见过你。”
佘玉儿道:“我本名叫靳小玉,十年前因为遭后母加害,双目失明,哥哥那时可是亲自到员外府来为小玉医治双目的,日夜相伴,没想到如今时过境迁,竟认不出我了不成……”
越独清闻言愈觉得诡异,且不说十年前他还是个小孩,就是为人医治双目这件事就不可能,他根本不通医理!
……
纳兰孝轩读了会儿书,心终于静了下来。
他合上书,起身去橱柜里取出一方草席,进了卧房,将草席铺在屏风外面,又取来一床被褥,打了个简单的地铺。
他已经想好了,今晚他睡地铺,让越独清睡床,两人分开,就可以避免尴尬了。
铺整好床铺之后,已近戌时,他不禁有些挂念越独清,也不知他是否记得自己的嘱咐,若是喝了酒,醉倒在别处怎么办……
纳兰孝轩来到外室,等候越独清,无意中看着墙上古怪的兵器,若有所思,不禁上前研究起来,他自幼敏而好学,虽然纳兰族内重商,他两个哥哥却都在琅琊才子之列,耳濡目染,纳兰孝轩平日就很喜欢领略一些新事物。
正当他费心细究一柄连影弩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纳兰孝轩以为是金雀儿来送晚膳,便问道:“是雀儿姑娘吗?”
谁知门外没有传来回答的声音,纳兰孝轩心里疑惑,便想前去开门看个究竟。
谁知他刚一挪步,只听侧面传来“嘭”
的一声钝响,有一陌生人影破窗而入,纳兰孝轩见状大惊,当下心念一闪,立刻拔腿向门边跑去……
……
越独清对佘玉儿冷声解释道:“你认错了人,越家只有我一个越独清,而我从未见过你!”
佘玉儿站起身,泪若珠垂:“不可能!是了……你一定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故意不想认我!”
她往越独清走来,越独清犹如躲避瘟疫一样连连后退:“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是你认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