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玉儿道:“不会的,你就是越独清越哥哥,只恨那时我年纪小不懂事,见你的医治一直没有起效便闹脾气,哥哥一气之下离开了员外府,后来我双目恢复,才后悔莫及,越哥哥,是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越独清道:“这样说来,你并未见过那位大夫,或许只是与我姓名相同的人罢了。”
佘玉儿道:“不可能,姓名或许有重复,但你额上的越字我是知道的!如果你不是越独清,为什么你会在额头上刺这个字?!”
越独清心中只觉得不寒而栗,佘玉儿口中这位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越独清”
究竟是何方神圣?!又为什么要刺面冒充自己?!
他还在思考,忽然只觉得右手五指刺痛,自掌心升起一阵燥热,直冲全身,此时他背靠石墙,佘玉儿行至身前,已是退无可退!
佘玉儿目光潋滟,玉颊泛红:“越哥哥,你不要再装冷漠、生我的气了,过了今晚,我们就重归于好,你以后就做我的人,好不好?”
她玉。指轻轻撩开自己的衣襟,越独清只觉得丹田燥。热,头脑混沌,他闪身往一边躲开,脚步辗转向洞穴出口逃去。
佘玉儿显然早有准备,披帛一抖,刷啦啦扬开丈许,击落身旁紫檀棂格中的一只青瓷瓶,只听一声剧响,洞口忽地落下一块石板,封住越独清的去路,接着她披帛又是一抖,意图缠住越独清,却被越独清腾空一翻,闪身避开。
“你想去哪儿,回去找那个病怏怏的男孩吗?古榕林戌时就会关闭,你到时只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佘玉儿神色渐渐狰狞。
越独清催动内力,意图压制住六腑之火,却现事倍功半,心中不由一乱:“佘玉儿,你在耍什么诡计!”
佘玉儿朝他走来,目含柔情:“只不过是些助兴的东西罢了,方才给你倒茶时放了些在杯盏外侧,越哥哥,只要你听我的,就不会有事。”
越独清怒道:“不可能,我的身体百毒不侵,春。药药效激烈,与毒无异,你究竟用了什么诡计?”
佘玉儿笑着双手搭上他的结实的臂膀,眉目间风情万种:“那哪是net药啊,我的傻哥哥,那是苗疆的春宵蛊,你不跟我快活,可是半点法子都没有的——”
越独清心知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又见佘玉儿步步紧逼,不由怒从心起,咬牙骂道:“毒妇。”
掌随声出,越独清放弃压制六腑之火,汇真气于掌心,佘玉儿心有防备,奋力一转,堪堪避开。
越独清又要往石门奔去,佘玉儿披帛带风而至,越独清没有再避,出手迅疾,一把抓住水青色的披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