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芳停下脚,与顾倾城说:“我想去看看。”
顾倾城转身,不善的看了眼喜云,与文芳说:“浓儿身边有毛毛,何须担心,小姑娘有时候有自己的心思不愿别人知道,她不说,你又何必问。”
文芳不说话,一脸担忧。顾倾城又道:“你虽然是姐姐,可我看她更像姐姐,她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你放心。”
文芳也知道浓儿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了,她长大了,做事、处理人际关系比自己还老练,又本是这个世界的人,懂得这个世界的生存规则,又有毛毛随身保护,应是不会事,但出于本能,还是担心。
文芳皱着眉,疑虑不定。
喜云扫了一眼文芳道:“文芳姑娘,浓儿姑娘与你是亲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希望有你陪在身边。”
文芳听后甩开顾倾城道:“我还是去看看,实在放心不下。”
哪知顾倾城突然怒,绕过文芳,一脚踹在喜云胸口,喜云没躲开,生生的挨了一脚,身体被踢的老远。
文芳吓了一跳,向顾倾城吼道:“你干什么。”
有又立马跑过去,想扶起喜云,却被顾倾拉住,文芳拍打他的手,喊道:“放开,顾倾城。”
顾倾城捏着文芳手臂,狠狠往身前一带,瞪着眼睛厉声道:“放开?放开你跟他走吗?你看不出来他是故意想骗你出城吗?”
文芳被他捏的很痛,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被他一吼,眼泪就往下掉:“顾倾城,你胡说,这凉州固若金汤,我要走还是他要走,没有你的允许都走出去,他不过是看我被你为难,解围而已,你又何必把人打伤。”
豆大的雨滴,稀稀朗朗的落下,落在地上还有‘啪啪’的声响。
“解围~呵”
顾倾城的声音更大了,带着几分恶狠狠的样子说:“他不好怀意你看不出来吗,莫不是你看他长也好看,就想跟了他去。”
这个‘去’字声音极大,震得文芳耳朵痒:“顾倾城,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痛”
顾倾城冷笑:“你晓得什么是痛吗?你不晓得吧,今日我就要你知道什么是痛。”
说完就向刚刚站起身的喜云走去。
“你干什么”
文芳张开手臂拦他,大声道:“不准乱来。”
“让开”
顾倾城咬着牙,翻滚着舌头,声音透过牙齿,从牙缝中传到嘴唇,听起来低沉狠厉,让人胆颤。
“不让”
雨滴砸在眼尾,让文芳显得狼狈又倔强,泣声绵绵道:“你怎会如此阴晴不定,说错话,踢一脚还不够,你是要他怎样。”
雨滴落在衣衫上,将它浸湿,喜云手指捏了衣衫,把雨水沾在指尖,轻轻的来回摩擦。垂着头,把微微上扬的嘴角藏起来了。
“文芳”
顾倾城厉声:“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他指着喜云道:“是他,他不怀好意,我现在怀疑他是姿阳术的奸细,他就那个混进凉州的人,想把你哄骗出凉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