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芳仰头望着他,满脸疑虑,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顾倾城目光如利箭般的瞪着喜云道:“我若有证据,此刻他就是一具尸体。”
“你若没有证据,只是怀疑,就不要动手”
文芳道:“不可伤害无辜。”
喜云紧握的拳头松开,抱拳道:“主上,我虽是姿阳术的人,可我并不是奸细,我家被抄,主上怕早就已经让人查清楚了。”
文芳听后一怔。
顾倾城趁着文芳呆时绕过她,走到喜云面前说:“你姿阳术与我汉秦玄易相隔甚远,我的手哪有那么长,能伸到你姿阳术去。”
喜云沉思一会儿道:“主上本事了得,天下何事能逃过你的眼睛。”
“你可不像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
顾倾城阴笑道:“像上位者。”
说完拔剑而出,直指喜云咽喉。喜云慌忙侧身躲避不及,伤到手臂,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顾倾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凉州不好进,你怕是在城外徘徊了好久才找到机会进来了,其他人都在凉州城外,城内只有你进来,若此时杀了你,在让人假扮你,引你的同伴进凉州,一网打尽。真是个好办法。”
虽是猜测,但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喜云心里震惊,面上却不敢显露,他坐在地上,嘴角的血也不擦,手捂着胸口,虚弱道:“主上真会编故事,为了杀我,让主上费心了。”
顾倾城冷笑:“是不是在编故事,你等进牢里就知道。”
他说完转身高喊:“来人。”
在顾倾城转身时,喜云看见了文芳,见她呆,他心里怪异,后又看见两个侍卫架着刀走来,他便来不及想是哪里怪异,连忙喊到:“文芳姑娘。”
文芳抬头看他,顾倾城则是又一脚,骂到:“还敢喊,脏东西。”
说完,刀一抽就要砍下,喜云不能躲开,若是躲开了就暴露了。他转眼快的扫了文芳,僵硬的坐着不动,无数的念头捆绑成一个想法,那就是‘只能赌’,看着那刀犀利的落下。
“顾倾城”
文芳道:“我有点事要问他。”
那刀就停在脖子边,近到都能感受到它嗜血的寒意了。喜云松开衣角,狠狠的松了气。
“什么事,就在这里问,我也听听”
顾倾城扔下刀,‘哐当’一声,惊人心魄。
“顾倾城,可以给我一点私人空间吗?”
文芳叙述平淡,听起来就像是在讲故事,但又让人听着很悸动:“我喜欢你,这是毫无悬念的事,从我救起你始,我对你都是掏心掏肺,毫无保留的爱你,虽然得不到回应,甚至还让你讨厌我,我都没有停止过爱你。我不过就是想单独的问他点事,你为何不让,难道是到现在为止,你依然不信我,觉得我要害你,要算计你?”
“文芳,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倾城道:“我是不放心他,他对你目的不纯。”
文芳轻笑,手指拂去眼角的泪水:“在这个世间,谁又会真心待我,我的身份注定让接近我的人目的不纯,大家都一样。对我而言,谁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