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棉这时还不忘夸自己一下,嫌弃的看着衣服洞口都焦了,“啧…还能穿吗?”
“穿上吧,总比不穿好吧。”
薛洲皱眉望了眼站在院子中间的常相思,又问,“他在干啥?”
“你他妈问我,我哪知道?”
杨棉内心有点暴躁。
好像是头一回,这麽想发火。莫名的,很浓。
“怎麽了?”
悄然,走廊中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出现在杨棉的背后,好像是什麽定心丸似的东西,还是比其他药物都管用,所有的不满在转身看他的那刻好像都消失的无影无蹤。
“我师傅他衣服燃了。”
薛洲无所谓的说了一句,沈新竹神情立即严肃,是闻到了一股焦味。
“怎麽弄的?”
沈新竹顺手拿过杨棉的衣服,一个烫的洞眼,明显是烟头,“这个…先进屋吧,外面冷。”
“不要紧,我这有暖宝宝。”
暖宝宝大亨随时準备着,见缝插针,“师傅,打折给你,一片两块儿。”
“滚。”
“…”
“不冷,刚刚烤火,热的我现在背上都是汗。”
杨棉叹了口气回应沈新竹,眼神幽幽。借着屋内的光去看他脸上的红晕,竟然有点喘不过气来。
沈新竹一擡头,他就看向其他外面的飘雪。
“刚才,院裏小师傅不是说,他们常脱了衣服就光着在大雪地内坐着,训练意志力吗。别说,我都想试试。”
杨棉回想起,前年冬天他还跟队伍在河裏游泳呢,只是没坚持几分钟罢了。
“还想感冒?”
沈新竹眨眼,将他的衣服一捋,轻轻的拍了拍,递给他,“赶紧穿上吧,这也不影响。”
杨棉珉嘴微挑起眉头。为什麽他总是这样,对谁都这样。
“唉。”
杨棉摆了摆手,略过他走向院外,就站在那把剩下的衣服一鼓作气给统统一件件脱了,感受飘雪,他会有些爽。
沈新竹疑问看了眼薛洲:“怎麽回事?”
“我寻思着,白天那下磕的真不轻。”
薛洲淡淡的啧了一声,被远处的杨棉幽幽的扫描了一眼,又改口,“呃…要不然得是解开封印了。”
杨棉裸着上半身在站在院子中央,周遭明亮的灯光照映着漫天飘雪落在他的肌肤上融化。眼睫毛上融化了细雪,冷的嘴巴发紫,手指微颤也阻止不了继续点上一支烟叼在嘴裏。
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特别完美,六块腹肌曲线分明以及若隐若现而吸引眼球的人鱼线,那样看过去,腿也显得十分修长。山林中的气温比山下可是寒冷多了,而寒风刮来,吹乱他的发丝也吹不动他挺拔的身姿,放蕩不羁,旁若无人。满满男人味!薛洲不禁感概,不愧是入过伍的男人。
沈新竹愣了有两三分钟,眼睁睁盯着他在干些不能理解的行为。可又在某一霎那,却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怦…怦…怦…